肩膀,故意自嘲了一下。
这也是孙家父子屡试不爽的一种手段了,反正有啥难为或是拿不准的就一律推给赵光美,反正这货身份够高,又一直以一种颇为纨绔的姿态示人,从没说标榜过自己是君子,凭孙悦跟他的关系,想对他施加影响也是轻而易举。
当踢皮球的两个人都是自己人以后,这球也就想怎么踢就怎么踢了,不是什么高明的办法,甚至还有点无赖,但对上赵普这种高等级玩家,无赖点就无赖点吧,玩政治么,有几个是要脸的。
不过赵普却依然还是那副弥勒佛一样笑嘻嘻地样子,笑道:“务实好,务实好啊,朝廷最需要的,就是你们父子这样,永远务实的人,你们才是这个帝国的基石啊。官家曾跟我说过,之乎者也有管得甚事?朝廷现在的问题啊,就是终日夸夸其谈的人太多,肯扎实下来埋头苦干的太少了,若是天下官吏都能有你们父子俩三分务实,估计啊,早就收回燕云喽”。
孙春明条件反射地就一皱眉,本能的感觉自己好像又特么被这货给忽悠进坑里来了,却也只好说道:“赵相谬赞了,实在愧不敢当”。
赵普笑呵呵地将锅中最后一点茶水倒出,亲手给孙春明斟满茶碗,认真地道:“最近几日,令郎请战之言辞,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