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就要跟钱俶干杯,文武百官中也有不少人无奈地端起了酒杯就要开喝,却听沈虎子突然炸雷一般地呵斥道:“慢着!”
孙悦冷冷瞥了他一眼。
“国主,您乃我吴越一国之主,如何能说出如此不成体统的话来?而我等亦是吴越之臣,凭什么祝他们大宋的国运?”
钱俶闻言一下子就被气着了,毫不留情地就在酒宴上对着沈虎子开骂了起来。天下局势到了这个地步,谁不是在找后路,他钱俶如何可以免俗,吴越国论富不如南唐,论大不如南汉,论险不如后蜀,论悍不如北汉,这些人都被赵匡胤留在开封当宠物了,他凭什么例外?要说他与其他那些正在开封被赵匡胤像养宠物一样养成的亡国之君有什么优势的话,那也就只剩下恭敬了。
平日里沈虎子叫嚣着伐宋啊什么的,钱俶并不在意,他很清楚,他这个国主要想当的安稳,下面的文武百官必须得有一点向心力,可现在是大宋的枢密副使亲自过来了啊!这不是上眼药么?
一边骂,钱俶一边偷偷去看孙悦的表情。却见这位儒将在冷冷地瞥了沈虎子一眼之后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示,反而笑着重新坐下,在对着另一个大汤包较劲,弄得钱俶完全猜不到他的想法。
钱俶痛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