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悦,你冷静一点,这一切毕竟还都没有证据,况且这十万北上的将士天南地北哪的都有,还有许多在开封城有家有业,如何就一定愿意跟着我干?我在军中从无威望的,况且就那其余四帅,谁知道他们心中打算?若是事不成,反叫二叔知道了,那岂不是……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孙悦怒急,一把薅住他脖领子拽起来吼道:“你还当他是你二叔?眼前之局面,你拼一把尚有三分希望,若是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回了开封,你懂不懂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谁跟你从长计议,你特么有资格说这句话么!”
“我……我……我……咱们还是,回京再说吧。”
孙悦瞅了他一会,瞅的赵德昭颇为尴尬地避开,不敢与之对视,好半天孙悦才哈哈大笑着把他扔回到椅子上,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真特么是虎父犬子。老子这十几年,到底在干什么啊。”
赵德昭羞愤交加,脸色通红通红的,却还是低着头没再说什么,孙悦也没了再劝说的兴趣,一路哭笑着就走了,状若疯魔。
那是个什么心情孙悦不知道,但是自己,今天听到这消息真的是心如刀绞,既悲且愧。
前些天他还收到孙春明的家书,说赵光美西修运河已经功成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