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成立了,有着钱庄作依托,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对韩德让来说根本没有难度。
只是还不等孙悦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赵光义却先对他动手了,有消息说,契丹最近貌似有点异动,可能是见赵匡胤死了对大宋又有了一点想法,侦骑往来很是频繁,而孙悦破金陵时孤身一人单刀赴会,也被评了个南伐首功,故此赵光义因功赏了他一个云州节度使。
这也算是旧事重提了,当年北汉破的时候赵匡胤就有意让他当这个云州节度使,然而自家人知自家事,孙悦没敢干,这官职也就空着了。
斜着眼瞅了瞅来宣旨的王继恩,不无讥讽地道:“这不是王大总管么,传圣旨这种小事,怎么还值得王总管亲自跑一趟啊。”
“咱家侍奉了官家十年了,这官家一没啊,我倒是空落落的,十年围着官家转,现在人没了,反而不知道应该干什么了,想来官家离了咱家,应该也不习惯吧,就琢磨着啊,来陪陪他,便自请了个永昌陵使,多陪官家一年,以后啊,咱就住在洛阳了,跟您来宣这个旨,也就是顺便的事儿。”
孙悦面色稍缓,突然特真诚地道:“王公公,咱们也算是有些交情了,你是宫里常侍官家左右的亲近之人,我问你,官家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