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符昭愿词穷,只得道:“可是幼弟,最少是他舅爷啊。”
“在家可以是,但在白虎账,不是。四哥一生治军极严,你应该明白,什么叫公私分明。”
符昭愿气极,终于也忍不住对长辈发了火道:“九叔,您也是打了一辈子仗的老将军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了?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在自己家里骑脖子上拉屎?你的血性呢?孙悦明明答应了世世代代孙符两家一体,明明答应了我爹要照顾符家子孙,可他现在却做出这样的事来,你也能忍?”
说着,符昭愿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拍的桌上的茶碗都砰的一下弹了起来,掉地上摔了个稀碎。
符彦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不怒自威,直到看得符昭愿浑身发毛,好不自在,又干脆汗流浃背,终于绷不住,站起来给符彦升赔礼道歉,语气柔和下来道:“侄儿失态了,请九叔不要见怪,这是心中有气,实在是难以咽下,还请九叔替我解惑。”
符彦升这才点了点头,喝了口茶水道:“小愿啊,你被私情给冲昏头脑了,其实若死的是别家子弟,也许你早就想明白了,当然,骨肉亲情面前,能冷静思考的又有几人,若死的是我儿子,也许我也要跟孙悦争一个面红耳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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