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匡嗣大怒,本来就有病的身体更是忍不住一阵晃悠:“你说什么?你你简直就是个莽夫,这样的大事,没有完全的把握如何能够出手?万一被耶律沙反制,岂不是更害了孙悦?我优柔寡断,你有办法你来啊!”
曹军也激动道:“我来就我来,我家节帅有令,从今日起,此事由我主导。”
“你”
“怎么?你不想听悦哥儿命令?还是说你果然是首鼠两端之辈,从来没有降宋之心?”
“我你孙悦特么的怎么派了你这么个莽货来我这?”
“再指着你,耶律休哥就真回来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从今天起你听我的。”
“那你说,要怎么做?”
却见曹军从外面提了一捅凉水,毫不犹豫地就泼在了韩匡嗣的身上,惊的韩匡嗣直骂娘,曹军则笑嘻嘻地道:“就这么做。”
两天后。
耶律沙正在城墙上忧心忡忡地看着孙悦的宋军大张旗鼓的挖洞埋炸药,又不敢率军出城野战,心中愈发焦虑,却见韩匡嗣的小儿子韩德凝慌慌张张的跑来喊道:“相公,相公啊,我爹他不行了,你快去看看他去吧!”
“什么?老韩他不行了?”
耶律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