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内部之间结算方便而已,我又没让你们把船都拿出来入股,可以分股票么,公司占四,你们占六,平时有的日常运营还是听你们的,我大宋哪个加入公司的商贾不是这么干的?股权换股票,你们是赚的,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商业行为而已,公司不是我的,不是朝廷的,不是孙家的,公司是咱们大家的。”
众色目人面面相觑,若是真的之需要掏四成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事关重大,一时间他们也商量不出个结果,孙悦却不耐烦地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还要怎的?耶律休哥旬日便到,你们之前也答应过我必要时组海军助我,现在却在这么点鸡毛蒜皮上的小事墨迹?我把话放这儿,明天我就要你们的船南下去给老子运粮食,你们若说韩使君说的不行,那你们就自己拿个主意出来啊?”
众色目人龙套被孙悦训得跟孙子似的,这一时间他们哪拿主意去?虽然众人都有点摸不准,但一时又说不出哪里不妥,也没人敢说不乐意,于是这事儿稀里糊涂的,居然就这么定下了。
他们也不想想,在大宋的地盘上,只要让公司的人掺和进来,四成和六成又能有多大区别?至于船厂和山海关的生意,与其说是酬劳还不如说是进一步把他们留在大宋的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