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甜没想着和洪山有接触,洪山这边却一直都在打探周甜的动静。
“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去年这时候还在老家种地呢,今年却过得比我们都还滋润。要我说,这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多大能耐,怎么就把这厂子给办了起来?”洪山和属下道,语气里有不可思议。
相信他这个问题估计不少人都想知道。但是也只传闻这个周甜机缘巧合之下,和京城里一贵人认识了,之后才有了这些。
他是觉得这传闻是真的,不然的话江陵县的政府怎么会这么卖力。
“那山哥您觉得我们要不要去上门拜访一趟?”属下小心翼翼道。
“上门肯定是要上门的,不过不是现在。”洪山不过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得不算差,不过太阳穴那里有一道疤,破坏了整个脸的美感,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
他早年因为讲义气手里收了一帮兄弟,江陵县有一半是他的地盘。不过,江陵县再怎么也只是一个破烂小县城,油水又能多到哪里去。
所以在食品厂吸引了外来客人后,他首先瞄准商机,买了车来让兄弟们做送货的买卖,这几个月下来赚的也还可以。
因为这,他手里人又比之前多了一批,地盘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