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甜的一句话给了整个周家莫大的底气,在年前,周娟顺利和杨仁清离了婚。当天,周娟就把自己所有的东西从杨家搬了出来。
结婚将近五年的时间,因为生不出孩子,她一直默默承受着这家人异样的眼神。期待过,也灰心过。多年挤压的疲惫将她高傲的心气打磨地没有半点锐气。
偶尔间听到杨家人谈论如果当初选的儿媳妇是另外一个,那他们家现在肯定就不一样了。
这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只有周娟自己心里清楚,如今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求来的。
求仁得仁,日子过得全无希望,那就离吧。
她要离婚,杨家人不敢阻拦。如今的杨家也不过出靠着周甜吃饭的,她是周甜的堂姐,多少也沾了光。
讽刺的是,当初她越过周甜促成了这门婚事,多年以后,她竟然还要仰仗周甜从那坑里走出来。
“对不起。”周娟坐在周娟面前,眼角多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鱼尾纹。姐妹两人,年纪相差不过两三岁,一个像是逐渐成熟的水蜜桃,另外一个却像是日益风干的咸鱼。
这句道歉,来的真心实意。
周甜靠着柔软的沙发,手里抱着茶杯,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