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墨义多还是算学多,这个试题怎么出,她能力摆这里,就都不怕。
趁着斋夫去催题的功夫,她早已磨好了墨,此时提笔沾了沾墨,便写了起来。
这段时间她背的可不仅仅是四书五经,便是连对它们的释义与注疏都一并背了。而且她的思维是成年人,后世又是个信息爆炸的时代,通过各种影视、络渠道,她所听过的、所看过的,便是像齐伯昆这样年纪大且经历丰富的老人都比不上。
同时,她又是站在历史巨人的肩膀上的,对于整个封建统治的利弊,以及历朝历代出现的学说,统治者如何利用这些学说来进行思想统治,因为记忆力超群的关系,只要她所涉到的,即便不是很精通,至少都有个大致的印象。
也因此,她对于四书五经上的东西,比一般人都要理解得更加透彻和深刻。
有了这样的认识,再来学习释义与注疏,就更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了。
墨义对她而言,即便出得再深,也不在话下。
屋里的众人为了不打扰她,都不出声交头接耳,只各自端坐于自己的座位上,慢慢品茶。无聊之下,目光自然都落到杜锦宁身上。
先前的帖经,因为杜锦宁的记忆力好,她能一气呵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