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吞血始祖的追杀恐怖多了！
他眉头当场就蹙起，看了看身边的灵公主和楼玥溪！
“你们有没有觉得……太上在消失的时候，好像看了眼这边？就好像……他拥有了人的意识！”苏衍问道！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看花了眼吧！”灵公主和楼玥溪面面相觑，皆摇了摇头！
显然，她们并没有看到苏衍所说的一幕，那似乎真是苏衍一个人的幻觉！
“可能吧……”苏衍轻轻点头，有些纳闷儿，暗道莫非真是自己看花了眼？
他望向天边，目光带有疑虑！
不管怎样，那一幕都烙在他的脑海，幻觉也好，事实也罢，都挥之不去，被记住！
一时间，苏衍压力倍增，一想到有可能被冥冥之中的太上盯住，他就慌得不行！
“应该是错觉……别自己吓自己……”他低喃，自我开导安慰，可脑海里始终盘旋着太上眸子里的那抹人性化色彩！
他真的觉得太上在那一刻变成了人，活生生的人，不再是冰冷的秩序载体！
除了苏衍外，没人察觉到这点，在其他人看来，太上消失时表现得很正常，从头到尾都冰冷如机器，没有半点变化！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