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甲板上的恶臭,将捂在嘴上的帕子放了下来,那张一贯严肃的脸上此时已经露出了笑容:
“既然是这样,那大家还是朋友。”
他动了动手指头,持枪的保镖们收到他的示意,将对准了宋青小等人的枪收了收,虽说换了方向,但那勾着扳机的手指却未动,这代表危机并没有解除。
周先生却说:
“怎么能将枪对准了朋友呢?”
大家听了这话,便都笑起来了。
船上其他不明就里被雇佣的工人却一脸发蒙,周先生也跟着笑了几声,紧接着轻轻摆了一下头,跟在他身后的那几名学者模样的人便动起来了。
“有什么话,先将这里收拾一下后再说。”
他说到这里,有场景中被雇佣的人惴惴不安的开口:
“周先生……”
众人都转过头,那说话的人是个年约二十五六的小伙,本来就已经很紧张了,被船上这几十双眼睛一看,话都有些说不大清楚了,只伸手指了指天空。
这会儿傍晚时分,还不到天黑的时候,但天空乌压压的云层却使周围光线已经暗了不少了。
海上风浪的声音与船航行时发出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半空中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