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地皱起眉,“我说叔啊,你是铁匠当久了,改不过来了?现在都开始喝这种劣质的寒酒了吗?”
对面的人抬了抬眼皮,若是骆青离在这里,必能认出这位是大曲城百炼居的燕扒皮。
燕晁哼了声,不在意地继续喝酒,淡淡道:“你的任务都已经失败了,赶紧哪来的滚回哪里去,成天闲的在外面瞎转悠,老子看见你就烦。”
陆珩嘴角直抽,每次见面都要被赶一次,他到底是有多遭这位二叔嫌?
“我也想回去啊,就是怕回去后师父要打断我的腿……”陆珩嘿嘿直笑,“叔啊,要不跟我一起回去吧,有您在,也好给我撑撑腰壮壮胆啊!”
燕晁看着他嗤笑,“老子就没见你小子有怕的时候。”
陆珩沉默片刻,原本的嬉皮笑脸收起,轻轻叹气:“师叔啊,您别嫌我啰嗦,师父他嘴上不说,其实还挺担心您的,您的隐疾他老人家一直在想办法,到底是怕哪一天,您突然失去理智,把从前的事都给忘了。”
燕晁手微微一顿,看了看陆珩,见他目露关切,摇摇头道:“别瞎想了,我这几年压着修为,修身养性,都没有再发过病,再说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你回去带句话,就说需要我燕无极的时候,我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