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斗外,其余斗法皆都不屑一顾,但您知道,修士都是惜命的,愿意参加生死斗的本来就少,更何况黑袍前辈都已经胜了四场了,知晓他实力强横,大家都不是很愿意和他对上。”
虽说一旦胜了,就会有大量的灵石收入,可赢面太小的话,那就没必要冒着性命危险去尝试了。
这种事完全可以理解,那个黑袍人也绝不是什么善类。
这一日,骆青离和陆珩结束了两场武斗便回到朱府,路上还在交流彼此的斗法心得,还未走至各自客院前,就见一人等在了那里。
他们在朱府的这一个月,朱禹祯隔三岔五都要上门一趟,不是送些稀罕物件,就是到他们院子里坐一坐,随意尬聊几句,就算两人态度再如何冷淡,他也不在乎,跟块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朱禹祯的目的无非就是一个,请他们答应和他一起去海市。
要是没有早前进朱家第一晚那件事,他们可能也就答应了,不过鉴于这人的前科,骆青离和陆珩始终没有松口,现在还留宿在朱家,也是不便拂了朱前辈的面子。
“陆公子,骆姑娘,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对上两人淡然的表情,朱禹祯基本已经习惯了。
骆青离无所谓道:“这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