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将满含笑意的目光落在了段青的头上:“我洗耳恭听。”
“呃……”
再度犹豫了一阵,与白发女子对视了一眼的段青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因,因为……因为之前在大殿上辩论的时候,只有那位弗里德曼是真正在为伏拉沃斯开脱罪名的,其余的那些人或出声反对或摇摆不定,根本没有真正想要辨别伏拉沃斯是否为真正罪犯的意思 。”
“弗里德曼与伏拉沃斯至少是好友关系,而伏拉沃斯又是我们的主顾。”望着那个中年男子眼中愈发明显的笑意,段青发出了两声干笑:“所,所以……如果站在伊达家族这一边,我们至少可以拥有两个真正的战友,对吧?”
“那其他人呢?”中年男子像是示意一般的伸了伸自己的手:“那些之前去酒馆里拜访过你的其他人里面,又有多少是真心的呢?”
“大概一个都没有吧。”又犹豫了片刻的段青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如果他们上午在皇帝面前所说的一切依然还是在演戏,那我就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错,你的觉悟已经足够高。”
拍打起了自己的双手,已经坐到了客厅对面另一张木椅上的中年男子笑着评价道:“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这是我们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