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我原本以为这世间有一清一个怪胎就了不得了,没想到,现在又出来一个。真是下蛋的玩意找下蛋的,物以类聚啊,没得说了。”
图书馆的老者气愤不平丁强随意的口吻。
“至于这样吗?”
“至于,非常至于!”
“你能教教我吗?”
“可是,我是来找你拜师的?”丁强有点犯糊涂,他是来拜师学艺的,现在反了过来,要让学生教老师,这是个什么世道,简直叫人不可理喻了。
“这不能吧,老师,这个很简单的,我告诉你就得了,你可别这样让我难做啊?”
“难做,什么叫难做,达者为师,至于这样嘛,你小子想什么呢!你教我太极,你是我的老师,我教你其他的,我是你老师,谁也不吃亏,你教我的时候,我是你学生,我教你的时候你是我的学生。天理如此,何来难做?”
一段赋有禅理的讲话从一清的口中说了出来,听得丁强明显一呆。
“好,讲得好,这才是我认识的一清!”旁边的挚友连忙称口交赞。
“既然你们师徒也认识了,正好这里有猴儿酒,小子,我知道你有存货,拿出来,给我们两个打打牙祭。”那老者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