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最后的地方。”
既然听闻少年有办法解决施工的问题,唠癍等人忙着去补充他刚才所提的新的设计思路。要是搁别人身上,肯定会怀疑少年的举动,你凭什么一个人就敢这样自信满满地大包大揽施工问题,要知道,这对于熟悉建筑的他们来说,几乎是没有任何希望可以瞬间完成的。
但是少年既然说了,作为唠癍,肯定是相信他的,谁叫这少年曾经是他们的教官。他从骨子里已经对这个如同神一般的少年产生了盲目的自信,他相信少年胜过于相信自己。
等唠癍等人走后,丁强又拿起手头的笔,开始奋笔疾书。直到老祭祀昂桑格走进来的时候,他才揉揉酸胀的胳膊,搁下笔。
“你这写写画画搞啥呢?”老祭祀眼尖,早已经看见少年在弄一些乱符,还写着些东西,进门之后兴趣就来了,忙凑过来看,一看之下,不由大跌眼镜,原本以为少年在弄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可是凑近一看,这弄得又是乱符又是蝌蚪的,根本看不明白。
摇摇头,老家伙今天有点发呆,出奇的没有来抢丁强手边沏好的茶。
少年抬头看的时候,这才发现大掌柜兼账房先生,今天气色很不好。“出什么事了,你这样魂不守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