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嘴上着,一边拿起了金针,狠狠的扎向了周修榕的肘关节,金针就仿佛是钻洞的泥鳅,一下子刺入了周修榕的手臂。随着白洁随着左手大拇指和中指慢慢搓动金针的尾部,这一尺来长的金针竟然钻进去了肉中七八分。
一旁的曾剑直看的心惊胆战,深恐周修榕没有死在舔食者的嘴下,反而是死在了白洁的金针之下。
但是周修榕却完全不这么觉得,金针金针钻进去那么多,却一都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有一清凉的舒服在胳膊上游走。
直到针扎进去了差不多一分多钟,白洁才又一抖手,把针飞快地抽了出来。而这时候,周修榕原本彻底麻木的胳膊好像恢复了原来的一些知觉,但是紫黑色的淤血和肿块依旧没有消散。
白洁收起了金针之后,却也不再停留,突然一抓,抬起周修榕整条受伤的胳膊,另一手伤口处不停的揉来揉去。
周修榕这次感觉到白洁的手掌心中间好像蕴含了轻微的电流一样,每一次搓揉,都刺激得皮肤和肌肉中的神 经一跳一跳。
一旁的曾剑看的分明,白洁每一次的蹂搓都使用了雨润术,只是令人差异的是,之前只用个几次雨润术就精神 力透支的白洁这一次却出奇的没有倒下。不过额头上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