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看了眼一身长袍、两袖清风的杜牧,立刻抬手:“请。”
虽然主公的命令张郃一向认真完成,但这次他也是有几分火气的。
与主公账下任意一将比试高低?
这牛皮也吹的太大了!
相比张郃内敛的性子,高览更显得大大咧咧,等两人下场挑人,立即问道:“主公,那老家伙是什么人?”
莫小白古怪开口:“一位自称熟读孙子的诗人。”
诗人?
高览虽然识字,但也就仅限于简单的军令。
至于诗词歌赋?
在高览眼中宛如天书。
高览知道的诗人不多,而能把写诗、打仗两件事都做好的更是凤毛菱角,当下嘴角微扯:“他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还是,吃错药了?”
莫小白耸肩:“应该没有,至少孙子他肯定懂的。”
罗士信撇了撇嘴,冷嘲道:“上一个这么说的,在长平之战把国运都输光了。”
罗士信所说,自然是纸上谈兵的赵括。
那也是一位能把孙子兵法倒背如流的人才。
半个时辰的时间,转瞬即逝。
当眼前校场阵地两侧,各有两千悍武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