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去了。
小果他们也一脸茫然，“主人，这是？”
尚涛道：“那家伙跑掉了，没事了。”
此时再看原先那个鬼脸怪物，已经从三米来高变得只有正常人大小了。
身上的各种人脸也萎靡不振，不再嘶吼咆哮，全部闭着眼睛没了动静。
尚涛摸着下巴，“擅杀同类？噬鬼幻鬼不是一直自相残杀么？难道在它们眼里，只有灵鬼才是同类？时机到底是什么，没能问出来真是可惜。这些家伙好像都在找一个叫红的灵鬼，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2号留下的鬼体上已经没有任何意识。
鬼体这东西很奇妙，虚虚实实，不是纯粹的魂体，也不是肉身，这种感觉，尚涛在皿身上也感受到过。
他当时还想着如果能把身体弄成这样，就可以自由出入灵魂空间，不用老是灵魂出窍，肉身晕迷。
“这是个好东西，虽然邪恶诡异，但只要不受其迷惑，也不是不能利用。”
功法器具有正邪之分，也不过是因为有些东西会让人迷失本性，只要驾驭得住，也不是不能作为救世手段。
两只厉鬼被他几次三番强加控制，虽然还有意识，却已经变弱了许多，也不需要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