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诚意来,不用假惺惺的搞这种马后炮的小动作。”
胡奎道:“大人是说这个蔺养成的部将蛇鼠两端,摇摆不定?”
“嗯。你下去准备吧,”张强挥挥手。
那种沉重的,来自不可反抗的,庞大的实力给他带来的压力,让他对于目前的胜利提不起一丝的兴趣,反正,即便敌人有九千多,近一万的兵力,却需要龟缩到城里,害怕他的区区两千的兵力,不得已为之需要半夜偷袭他的军队,用这种敌我兵力悬殊,弱势一方的手段来达到胜利的目的。
他已经不需要太操心目前的这一支被他吓破了胆的清兵部队了。
手下那些跟谁他征战两个月的几个几个月前还是什么都不是的小人物就能解决他们。
半夜里,他就坐在油灯忽闪忽闪的中军帐篷里面思索以后的道路。
兵器撞击声,火铳开火的声音响了一夜,直到黎明时分,他朦胧之间,被人摇醒。
周粥一脸黑灰,身上的铠甲上已经干涸的黑色血迹在透过帐篷照射进来的微弱的晨光照耀下,微微的闪着光芒。
张强揉揉惺忪的睡眼,问了一句,“战打完了?”
周粥兴奋的说道:“打完了,大人,我们俘虏敌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