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聿健叹息一声,“君非亡国之君,臣皆亡国之臣,先皇已经用这话告诉我们,臣子很难可靠啊。”
“如果你对臣子好,臣子必然为你效力,”何楷道。
朱聿健道:“难道先皇对那些人不好吗?”何楷无言。
“报,陛下,张总兵觐见。”
朱聿健回头,对侍卫道:“宣。”
“臣,张强叩见陛下,甲胄在身,请陛下恕臣无礼。”张强穿着一身锁子甲,走了进来,对朱聿健道。
朱聿健转身对张强道:“爱卿不必多礼,平身吧。”
“赐座。”朱聿健对侍卫道。
张强连忙道:“陛下,你都站着,微臣就更不敢坐了,微臣就在这里站着吧。”
朱聿健没有再劝张强,而是问道:“看爱卿巡视城防,一路风尘仆仆,马不停蹄,爱卿受累了。”
张强连忙回应,“陛下,敌人围城,强敌未退,微臣哪敢不上心,微臣担负着陛下你和皇后,太子的安危,还有下属万余士兵的安危,不敢懈怠。”
朱聿健抚摸着下巴的胡子,“爱卿,你可有把握破敌?”
张强扭头想了想,“陛下,目前看来,经过昨天的一场血战,敌人惊恐,据探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