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秉镫畅所欲言,已经什么都不顾了。
他揭开了几个朝廷都不愿意明说的伤疤,合法性和正统性,谁才是真的能撑起大明中兴的人,着简直就是告诉隆武,你还不够格,你还没有能力振兴大明,光复江山。
这简直是直戳隆武那多疑,阴冷,脆弱的内心。
隆武直气的的想要马上喊侍卫将这个人拉出去砍了,午门还是菜市场,太远了,殿外就行。
钱秉镫没有给他作的时间,同样没有给一帮忠诚良将们指责他的时间,直接接着道:“皇上,是该想想了,这是为什么?”
“是啊,这是为什么?”隆武也在心底这样问自己。
钱秉镫直接道:“皇上,大明和大顺打了十几年,同样也被女真鞑子骚扰了十几年,忠诚良将早已折损殆尽,可用的官员,有才能的官员都已经成了鞑子的人,背叛了朝廷,气数已尽。”
“你——你——,你,”苏观生直气的直接冲上去,用手中的抄牌砸在了钱秉镫头上,还是后脑勺,钱秉镫身体摇晃了几下,复又站稳了身体,他的后脑勺因为苏观生的全力猛砸,留下了一道口子,献血从乌纱帽里流出来,浸润了他的朝服,即便是二品大员,朝服颜色比较接近红色,但他身后的官员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