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然后道:“这次之败,一是敌军狡诈,用一座坚城,以及匪用自身为诱饵,引诱我等大军包抄饶州府,全力攻击,我们以为只要消灭了匪,那么华夏军就不战而灭了。”
冯铨微微颔,他同意洪承畴的话,自古以来处理这等叛乱,一般都是斩匪,下面的兵将就会争权夺利,相互倾轧,厮杀不休,即便是不倾轧,也没有多少战斗力了,华夏汉人一般都奉行蛇无头不行,得人带头才会附从。
洪承畴接着说道:“这第二吗,就是敌人火器犀利,同华夏军作战时,敌军排着整齐的队列,左右都有长枪兵掩护,身后后刀盾兵掩护,队伍中夹杂弓箭手和弩箭手,甚至背着盾牌的标枪手,如林前进,如墙倒塌一般令人绝望,不可进,凡是撞上去的,二百米之外就有死伤,一百米之内连绵不绝的枪弹让即便是骑射卓绝的满清骑兵也无法靠近,纷纷抛尸阵前。”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沉默一会儿,好像为那些死去的清兵默哀,又好像在回忆当日战场上的惨烈情景。
冯铨也闭上眼睛,眼里面全是魏无忌率领的大军进攻金陵府高大城墙的场景。
洪承畴停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当时,令人印象深刻的不仅仅是敌人犹如泰西人一般鲜艳精干,令人羡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