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支持的一番辩护,甚至争吵。
洪承畴放下筷子,酒杯,站起来,“鳌拜将军,老臣身子有些乏了,想下去休息,就不陪鳌拜将军了,鳌拜将军清自便。”
说完也不等鳌拜回答,就起身走进了门庭,鳌拜只是随意挥挥手,也不管是不是被洪承畴看到。
冯铨也站起来,对鳌拜拱手,不一言走了。
接下来,文官,尤其是汉臣们纷纷起身告别,宴会不欢而散。
剩下的都是一些满洲人和蒙古人武将,也有一些汉军旗武将,巴结鳌拜,院子里面欢声笑语,粗鄙不堪的粗话在为鳌拜接风洗尘的宴会上飞扬,声音远远传开,即便是已经入了后院的洪承畴和冯铨也隐隐能听到他们野蛮粗俗的话语。
“洪兄,犯不着为他人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冯铨追在洪承畴后面,劝慰道。
“哈哈,我怎么会和他一个武人计较,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之辈,他们已经失败了,还不接受事实,想要在我们这里找回场子,也不看看现在是谁掌权,他们是没有机会的。”
冯铨听了却面有异色,凝望着星空,悠悠的说道:“洪大人,也许事情并不是你现在以为的样子,你离开中枢时间太长,近日又忙着整编军队,研究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