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药理,兵部很多官员有时候不请郎中,却请他去看病。”
“哦,很厉害吗?”
“嗯,尤其是思想,很多思想,闻所未闻,却人深思,能讲佛道,儒道,道教典籍也顺口而来,通晓很多地方的地理环境,哪里有什么,地形如何,都能说的上来。”
“哦,对了,现在你的那些兵工厂,火炮厂归兵部管理,他经常留恋在那些地方,和万思元交流,沟通,常常感叹咱们的技术,感叹泰西人的聪明,经常请教那个弗朗西斯·弗朗索瓦问题,两个人竟然成为莫逆之交,时常两个人在弗朗索瓦的小楼里面喝个小酒什么的,他竟然学会了弗朗索瓦家乡的语言。”
说到这里,他感叹道:“这是个能人啊,今天到你这里,听到朱大典去位,你渴求人才,我忍不住就把他说了。”
“好,好,兄弟,给你记一功,”张强拍拍古月笙的肩膀,笑着道。
“可惜,推出他来,我就要落后了,让他压我头上了。”古月笙还是对内阁的排位耿耿于怀。
“去,人家的学问都能做你师父了,你难道能比你师父能?你这个小官迷。”
古月笙忧郁的神情望着门外,“千里读书只为官,惟有读书高啊,你说,我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