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衙役,捕快,配合民情部官员下乡,下村进行什么所谓查户口的动作,所过之处有如筛子篱过,所有罪犯无所遁形,所有细作所藏之地,不到三日就会被现。”
“唉——”冯铨叹口气,这样严密的防范,别说细作了,苍蝇都难以渗透进去。
洪承畴沉默一会儿,“老夫这不是长他人志气,只是不得不佩服那个张强啊,也不知道他从何处学来如此方法,居然这么有用,这人大才,如果能为我朝所用,必为栋梁,恐怕早就一统江山了。”
鳌拜在一旁,也暗暗点头,记住了这个人,他没有和张强接触过,也不认识张强,但对这个人却从心底里面惦记上了,以后能抓住他,一定会把这个人留作自己用,做一个抬旗家奴。
洪承畴摆摆手,“莫谈他了,多说无益,这人现在是咱们的大敌,需十万分小心应付,否则前车之鉴,我等如若轻慢了他,就会犹如多铎,阿济格一样,死无葬身之地,连博洛贝勒这样的人也无法保全全尸。多人已经折在他的手里。冯大人,看下面这些军士,如此装束,耗费几何啊?”
听到洪承畴的话语,冯铨面有难色,“大人,所费甚多,这才一军,已经耗费百万银两,朝廷所送来的军费,只够装备一军,其他的兵器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