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冯铨的问话,洪承畴眼神黯淡,脸色霉暗,十分丧气的说道:“华夏军哪里简直就是一个犹如铁桶一般,犹如外国蛮夷之地一样,细作们在哪里很难存活。”
“为什么?”冯铨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顺口就问了出来,完全忽视了他的下属的身份。
洪承畴倒也不在意,或者无暇顾及,正沉静在沮丧之中,顺着他的问话就答了下去。
“哪里和我朝接壤的边境地带,有华夏军的正规军的巡逻骑兵,村子里面有村卫队,盘查可疑人物,还有民兵巡逻山道,关隘,树林,山峰,河流转弯处,稍微大一点的地方就有民兵义军守备,还有相当于清军绿营的守备部队,守备乡镇等地,三里一哨,五里一岗哨,十里一屯堡,在县城里面驻扎这守备部队大营,在重要关隘,险地驻扎这华夏军正规军,细作要进入不能潜入,只能堂堂正正的跟着商人的商队进入,华夏军不管从我朝去的商队。”
“这么严密的守卫?难道没有人暗地里面效忠于我大清朝的吗?就像在其他明军驻扎的地方?”冯铨问道。
洪承畴摇摇头,“也许有,但我们的细作根本不可能去试探,每次去试探的,或者想要贿赂守兵的细作,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后来据商人们讲,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