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偷偷的打他们身后的方阵的军官。
施罗德发现这个现象的时候,他的前线火绳枪方阵已经几乎失去了控制,几乎所有的低级和中级军官全部死了。还剩下六百多火绳枪手各自为战,施罗德慌乱了。
赶紧调集后面他们征集的印度火绳枪手上来帮忙。
调集冷兵器部队准备冲击敌人,乘着现在还没有溃散,做最后一搏。
“咻——,”一颗子弹从他耳边划过,施罗德一愣。
这什么情况,他还在敌人一百二十米开外啊。
流弹,一定是流弹,滑膛枪不是打不远,而是打不准,这是他作为一个曾经的葡萄牙高级军官早就明白的事实。
“啊——”他的一个亲卫从战马上跌落,头朝下,就像一个侧身入水去游泳的人一样趴在地上,凝然不动了。
“啊——,”他的一个传令兵刚准备把他的命令传达到后方的日本人的方阵去,就死了。
不对啊,这是什么情况,施罗德感到有些担心,下一颗子弹会不会打中他?
他在思考的时候,他的亲卫们已经很忠心的把他围在中间了。
高高的战马,亲卫们又是人高马大的壮汉,这的确给敌人的射手制造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