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牛逼哄哄的冲了上去,正走在前面的长矛兵纷纷转变队形,从行军纵队转换为密集的方阵横队,将一根根长矛树立在自己身前。
刚做完这个动作,敌人的五百骑兵分为数股冲了上来,猛烈的撞击,长矛兵纷纷被撞开,队形混乱了一阵,然后在军官的喝骂声中整队,倒霉的骑兵们则一个个像糖葫芦一样挂在了长矛上,被捅了个对穿,穿过去的来不及挥舞大刀,长矛就被后面的弩弓手射了个马蜂窝。
一波袭击五百骑兵损失了一百多人,其他的回转过来重新整队,他们对面变成了弩弓手,一支支早已严阵以待的弩弓手横队散开来将泼雨一般的弩箭射入整队中的骑兵队伍中,骑兵纷纷堕马,继续向前的骑兵犹如消融的蜡烛一般死去。
蒙头撞进来的五百毫无作战经验的乡勇和团练组成的骑兵就这样损失惨重,想要逃出去的时候后有转身的长矛兵无数个三层方阵横队,前有弩弓手横队,最后面后火枪兵横队,两翼有已经展开的两百骑兵,出不去了。
剩下几十人的时候,乡勇和团练们的骑兵纷纷举手扔掉兵器投降了。
在后面观战的多尔哥多哥嘴角抽搐,眼角跳个不停,对于顷刻间被敌人消灭五百乡勇和团练组成的骑兵队伍很是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