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打击很大,咱们在朝中已经斗不过金声,如果咱们被削弱了,那么金声的势力就大了,虽然我分管咨询局,可我也不想让咨询局更加庞大,那些家伙是整天闲的发慌的人。”
杜歌点点头,他虽然粗枝大叶,可生在官宦世家,豪强世家,虽然是家丁,他可是见识过派系斗争,就是家丁里面也有派系斗争,他曾经就是因为派系斗争吃过亏,他一定要站在派系斗争的胜利者或者他这一派一边,现在尤海波是他的老爷,重要的比金声更加重要。
两个人接下来谈了很多细枝末节,却不想在门后面一个丫鬟将他们讲的很多东西都听到了,不久,这些东西形成一份资料,被一名采购蔬菜食品的仆人带出去,最终汇总到了民情部。
和尤海波吃吃喝喝,谈了一个下午,杜歌高兴的被尤海波送出大门。
杜歌回头看看这座高门府邸,以前老爷从来没有这么对待他,就算他曾经身为野战旅第十旅旅长,也从来没有被送出大门,老爷也没有在大门上迎接过自己,哪怕朝中一品大员来访,老爷也只是在二门迎接,送到谈话的三进院落的院门,下面的那些官员们更是没有起身相送过。
“老爷你回去吧,我这是诚惶诚恐啊,”杜歌十分感谢尤海波,尤海波看到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