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时间将他们这大半年来的经历讲了一下,如今已经是他们离开匈牙利逃亡的第二年了,那个男人静静的听着他讲述,期间表情几次变化,不过没有询问他。
完了以后他对吴克敬道:“将你去年的经历到现在碰到我们,写一份陈述报告,交给我,不过最后过程不要写军情司,要写碰到了流落的军情部情报员,报告要以交给军情部上级的语气书写,不要提及我们军情司任何字眼,暗示也不行,你写完我要检查。”
吴克敬听了,“对不起长官,外出情报人员除非逼不得已,不得留下任何书面信息,哪怕不能证明你以后死了是军情部情报员的身份,我们加入军情部已经立下重誓,不能泄露任何关于军情部字眼的情报和书面信息,只能通过向上级口述,如果要写书面信息,必须加密处理,在安全的情况下送出。”
“嗯,很好,不过现在你直接听命于我们军情司,这是皇帝陛下的手令,所有俄罗斯地区和欧洲地区的军情部探员在见到手令的情况下,无条件服从军情司行动队的指挥。”
当吴克敬用颤抖的手接过手令确定手令确系皇帝张强颁发的时候,马上道:“军情部行动小组听从军情司行动队的指挥。我吴克敬完全服从你的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