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柳瑗继续说道:“3床,男性,26岁,父母双亡,在这边打工,只有一个还在读初中的妹妹,两天前在家中发病,他妹妹联系了街道办帮忙送入医院,一天前外院转过来的,外院标准诊断是精神 分裂,口服了镇定药后有好转,里院驻外院办事处的哥们儿察觉到异常后找了个由头送到了我们这儿。”
“继续。”常玉点点头,表示在听。
“既然送到我们这儿,那表示肯定有问题了,患者确实存在精神 分裂的一些症状,也查到了精神 疾病家族史,药物治疗有效。主要症状还是表现为躁狂、恐惧,却没什么攻击性,不惧光,在白天时甚至还更安静一些。晚上的话,会在病房里自言自语,内容的话部分自洽,以威胁、求饶贯穿,无自残表现,自洽内容主要是寻找某个地方,寻找到后,强势方会离去。”周柯接着补充到。
“嗯。”常玉观察着这个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男子,等待着下文。就目前的病史汇报来看,依然在外院的诊治范围内,所以,接下来的才是重点。
“之所以送过来,是因为患者曾经说过阴文。凭这一点,外院办事处的哥们儿就给弄过来了。”周柯总结道。
柳瑗在一旁腹诽:“抓重点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