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突然想到什么问:“刚才白头儿让咱来拘魂时的文书呢,拿来瞅一眼呗,看看这生猛人物的名字啊。”
“有啥名字啊,就时间地点。估计又是被夺舍或者附身的,本体魂魄咱肯定以前都拘过一次的了。要不就是巫,他们有这种能耐。”
“那就只有呆会儿问了,里院事后的报告简直不能看,经常写的一塌糊涂,真搞不懂,其他规矩都这么严,偏偏文书这一块儿......”毕竟是在说人长短,牛头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 表达得很清楚了。
马面也没接茬,说道:“王弼司不会拿一般的酒糊弄咱吧?必须是他们里院的酒啊!”相比起来,他更关心这个。
牛头仗义执言道:“肯定不会,咱和弼司打了多少年交道了,难得一见的妙人啊。他是爱吹牛,可应下来的事儿哪件没办的妥妥当当?文字游戏这种事儿他不屑去做的。赵大哥有个好徒弟,后继有人啊!啧啧。”
马面也连忙应道:“对对对,而且周柯和柳瑗也不错,难怪称为赵家军,最初他们这一脉被里院称为赵家军时可让好多人看笑话啊。”
牛头道:“你当时也不一样看笑话么?”
被怼了一下,马面不以为意,这对千年的搭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