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封闭他的痛觉!”
周柯此时的身体已经承受不起全麻了,如果出什么岔子,大家等会儿又得返工。
见抢救进行得异常顺利,王弼司走到柳瑗面前,自顾自点起一支烟,道:“这里不好降落,外院的同事又没法跳,直升机停的稍远了点儿。”
柳瑗已经明白之前的“嗡嗡”声是直升飞机了,但没想到是大师兄。
“大师兄······”柳瑗此刻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外面打架输了后,终于,家中的兄长来了。
“以后要练近战,别拖累周柯,明白吗?”王弼司吐出一个烟圈。
“是,大师兄!”王弼司这样说,让柳瑗更加自责!
“伤筋动骨一百天,周师弟断了这么多肌腱,短时间内是不能剧烈运动了,符咒阵法你也教教他,能背后捅刀子就别正面来,这点还要我来说?!”王弼司继续教育道。
“是,大师兄!”
太好了,周师兄有救了,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见柳瑗这个样子,王弼司给他也递过一支烟,语气缓和道:“不过很不错了。”
这场战斗,让周柯和柳瑗明白明白杀人不止是杀被诊断为夺舍患者那么简单,有时你需要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