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便搞清楚了这几个阵法的顺序和关系,她指了指脚下,道:“师兄,你摆的这个过渡阵法是临时起意弄的?”
赵竹仁点头:“怎么了?”
常玉道:“好是好,但位置有些不太理想,我觉得,干脆放弃葭月和冰月不要,后退一些。”
赵竹仁沉吟了一下,立刻做出决断,同意常玉的看法。
如果还要保着葭月和冰月,那么此地便不能丢,这样反而对于己方的机动性来说,就做出了很大的牺牲。
何雨宇对王弼司低声道:“不得不佩服啊。”
接手的时间这么短,便敏锐地发现了问题。她很佩服常玉这点,很多时候常玉看问题,都会跳出技术层面,从其他角度入手。
很难想象,她这个年龄居然有如此的大局观。
一般的麻醉医师,能够摆出流年十二阵的任何一个,便足够傲视群雄了,在对敌时,那便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可常玉竟然毫不犹豫就要舍弃掉两个。
在得到赵竹仁的首肯后,她立刻走到了何雨宇面前,道:“师姐,全力发动葭月和冰月。”
何雨宇本还在诧异她居然一眼就找到了阵眼所在,可立刻就被这一声“师姐”喊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