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好好的,干嘛穿两件白大褂!看着碍眼!这老庐,以后我要是再派一个人去里六院进修,我这院长就不当了!”
代文斌知道赵竹仁心情也不是很好,而且明白赵竹仁的意思 ,连忙配合道:“好嘞,三院长,来来来,您看看,这白大褂,这做工,这感受,以及后面这大大的三字,都是为您量身定做的啊。只有院长级别的尊贵,才能享受啊。小的就是怕您在在战斗中把衣服弄破了,专门前来给您送衣服的啊!”
一边说,一边把白大褂给脱下来,披在了衣衫褴褛的赵竹仁身上。
赵竹仁本不想拒绝,但听他这么贫嘴,又不想要,奈何此时代文斌体力远远强过大,没办法。
“师弟,你说这事儿完了吗?”代文斌自顾自点燃一支烟,望着远方。
赵竹仁道:“你的事儿还没交代完,怎么能算完!”
以前他当上院长的时候,他就说过,不喜欢听代文斌喊他喊三院长,所以,这么些年来,只要不是在插科打诨,代文斌一直都是称他为师弟。
因为只有这个称呼,才让他觉得,还是有个人可以依靠。毕竟,时信德已经八十高龄了啊。
每个人都有依赖性,那些没有依赖性的人,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