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但不是死罪,我夺舍过这么多次,我可不愿意慢慢来还这份因果,还不如就此打住,彻底了断一切。”
陈日津也不生气,道:“无妨,随你说。只是我觉得……一个反复夺舍,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存在,内心深处,其实应该很恐惧死亡吧?我说的这个死亡,你应该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
只要还能留在这个世间,那么便一切皆有可能。
哪怕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那又何妨?
难道就真的一丝机会都没有了么?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这个“活”,就是存在。
子君听得此言,放声大笑起来,道:“是啊,活了那么久,真的应了那句老话。越老,便越怕死。想不到,在这里却被一个小女娃娃看穿了。”
“在前辈面前,被称一句小女娃娃,我也不觉得吃亏。只不过,你我敌对,而且是我掌控局面,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像刚才那样,叫我陈院长为好。现在既然你觉得我说对了,那么可还有什么其他底牌?”陈日津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挥挥手,自己一步向前踏出。
里十院下面的医师纷纷让开,跑到了阵法的边缘,各自再撑起防御。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