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陆侯亮和子君站在河阳市那条绕了几道弯的四河河畔,静默不言。
“陆阎君,先前为何暴露我身份?你该知道,只要里院以为我已经死了,我后面的很多行动,都会方便许多。”子君道。
陆侯亮道:“子君前辈,这里就你我两个,长端帝并不在此,有些话,能否彼此交一下心。”
“前辈?”子君念叨着。
陆侯亮道:“自然如此,前辈存在的时间,已经太久了。当知道前辈也是一名阎君的时候,晚辈不得不防。”
“哦?我又不会与你为敌,防我做什么?”子君道。
陆侯亮道:“这些日子,我左思 右想,觉得有一件事情,很不合理。既然前辈已经有了自己的王座,按理说便走到了阴曹地府的最巅峰。为何还会如此这般行事?除非,阎君的王座,已经被别人毁了……迫不得已,最后选了这么一条路,反复夺舍,存在了千年。然后,在这千年间,阎君您把目光投向了阳间,最终和陛下合作。可是……晚辈和您不一样……晚辈有王座啊……”
子君笑道:“我没想到,长端帝君臣会连这些都给你说,看来你们之间,也开始建立起信任了啊……放心,你的王座,我不会要。我想要的,是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