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吗?”
赵竹仁道:“是啊……还不是只有在这里发发牢骚……”
“呃……师傅……那最终您到底想通了没有啊?”王曦还是忍不住继续问道。
赵竹仁道:“想不通啊,我觉得不管我怎么做,不管是真的为了她们好,还是说不想背这个骂名,要做的事情,都一样。只好备上厚礼,再次去请教不遗师太,然后被这个老尼姑给狠狠敲了一笔竹杠,我甚至都怀疑,她肯定是觉得这是笔大买卖,才专门不远万里来钓我的鱼……”
王曦和嬴莹均不答话。
过了一会儿,赵竹仁才道:“不遗师太说,感情从来都是双方的事情。我的所求所得,和她们的所求所得,是不是矛盾的?如果没有矛盾,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一个可以去道家寻找答案的问题。”
王曦道:“师傅你不会又被道家敲了一笔吧?”
“哪能啊,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还能想不明白?”赵竹仁道。
王曦没有懂,但嬴莹却把话给接上了。
“剩下的,就要看院长敢不敢为了常院长跟何院长,把这个骂名潇洒地背上了。这……的确是道家的做法。”
赵竹仁吃惊地看着嬴莹,微微点头,然后看了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