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遇上,确认了彼此身上的白袍和臂章,便可以毫不犹豫地将抱团取暖或者背靠背地同仇敌忾。
这群二愣子,对人不对事。
即使像自己这样的人,在处理上,不也和预想的不一样吗?
所以,她又如何不希望能够看到一种两不相负的结局呢?
“子君?”赵竹仁没有坐下,向前走了两步。
其他的人全都站了起来。
既然三院长表示今天的谈话到此结束,那么此刻他最大,他站着,谁好意思 继续坐着。
赵竹仁示意大家坐下,见大家都没动,只好自己又重新坐回位子,道:“什么意思 ?”
嬴莹道:“院长,刚才我说了,这几天,对于我来说,其实特别难熬。自然,也就喜欢胡思 乱想。我觉得挺对不起师傅的,薛晨师傅……有空,我就把以前的一些点点滴滴拿出来回忆。在送我上飞机之前,感谢各位主任,给了我机会,让我和师傅独处了一个晚上。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师傅说不怪我,说师徒本就同心,即使因为有些事情,让彼此生隙,但却改变不了那份师徒情谊,这在重视传承的里院,就更当如此。为此,她还专门举了个例子。而这件事情,和常院长有关,还是常院长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