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鸿焘顿时哑巴了。
这可就是在胡搅蛮缠了啊。
别说他现在酒精上头,就算是清醒的时候,也招架不住啊。
嬴莹是凤羽军的主帅,也是逸王殿下,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身份——她是个女人啊!
女人要是不讲道理起来,谁的,我都懂。真打起来,我又怎么会让弟兄们白白送死?我只是担心,现在决战,是不是最佳的时候。如果可以拖,拖到一个更合适的时机,那手下的弟兄们,岂不是伤亡又会少几分?我虽然知道弟兄们都是好样的,都不怕死。但他们也有家室,既然能活下去,又为什么要故意送死呢?”嬴莹言辞恳切地道。
她和余鸿焘打交道不多,但料想只要是个带兵将领,就算不是一个体恤部下的人,也不会对这番话反感。
果然,余鸿焘举起碗,道:“小妹!冲你这番话,当哥哥的再敬你一杯!”
说完,这次竟然是站起身来,扫视了一眼全场。
大伙儿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都看到今晚余大将军可是一杯接着一杯,一碗跟着一碗在豪饮。
现在估计是情绪到位了,于是也纷纷停下,将杯子换成了碗,对着他们致意。
余鸿焘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