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主任,这一看就是栽赃陷害啊。”
余婉道:“那你对院长大人的指控,难道不一样吗?”
是啊……
这两件事,大家明明都知道是胡说八道,故意恶心人,有什么不一样呢?
当你们遗人说,时信德是子君的时候,我们可以怀疑一下,进而启动调查程序。
可你们再说赵竹仁、常玉、代文斌、王弼司、周柯、柳瑗等人的时候,我们就不敢怀疑了。
因为这里面有个这样的逻辑在里面。
你说一个,我怀疑一个,进而将其停职不用。
那么这仗打得倒轻松了。
下一次你干脆直接发一个里院的花名册过来,把所有人都说成是子君,岂不更便宜省事?
但其实,还真有区别。
随便恶心时信德,是杨允佶做出的决定。
而这第二次,是长端帝为了给子君一个警告,只是不小心,也选中了他们那一脉……
“其实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但是就在先前,师姐的举动有些奇怪,我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劲,但肯定有问题。”王曦道。
赵竹仁停下脚步,众人都看向王曦。
接着,薛晨将王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