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碗香喷喷的红烧肉,肥而不腻,那会儿他大多只能夹到一筷子,现在可以放开了肚子吃,反而不如当年有味道了。
岁月,总是喜欢这么折磨人的味蕾,过去珍贵的东西,到了而今未必还够珍重,但最难磨灭的,是曾经的记忆,它像是一把刻刀,在你的生命中留下痕迹,任凭风吹雨打,当洗尽铅华之后,棱角分明,入木三分。
这一夜,苏乞年自封了一身精气神 ,酒瓶子在桌脚旁躺下了一瓶又一瓶。
“伯伯师父,你真厉害!”
“乞年我们再喝!今天不眠夜!”
……
最后,无论是聂念年还是聂庚午,都躺到了桌子底下,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儿子,那位团长夫人只能笑着摇摇头,她很清楚,打破人体极限之后,身为一名极限武者,要是不想让自己喝醉的话,搬运气血,将酒气排出即可,很显然,这父子二人并没有那样的念头。
苏乞年还在喝。
直到月上中天,他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
舒展手臂,他开始打拳,不是他而今名动浩瀚星空的光阴不灭拳,而是当年玄黄大地,武当逍遥谷中学到的第一门武当拳法,龟蛇拳。
这门筑基的拳法,早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