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已经被清扫,几个邪教徒点缀着大堂地面,看到玛索他们进来,城卫兵长让自己的下属去封堵后面的厨房后门,然后又让几个下属将那些邪神徒拖到三楼——猫崽听他们之间的对话,应该是会将这些打扮新潮恨不得告诉全位面自己是沙历士信徒的死人用床单布条吊挂起来。
这是一个好办法,幸存者一看到这幢旅馆的外墙就会明白——如今沙历士的教徒正在城中联欢,它们和恐虐那些相爱相杀的冠军不同……至少在火拼之后不会出于美感把自己人扒光了挂在墙体做装饰。
这些城卫兵在办好事后。又把床单和床板拿了下来,显然他们拆了一张床,而玛索将床单放到一楼的地上然后从厨房拿了一瓶酱油,用它在城卫兵长的指点下画了一个城卫兵之间使用徽记——据说这个徽记表明此处被城卫兵控制。
“哎,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在演习中使用了半辈子的徽记会有走出演习的一天。”看着玛索画完最后一笔。城卫兵长在感慨中叹息着。
“至少它能够让更多看到这个东西的人有了活下来的机会。”玛索对着这位中年人笑了笑。
玛索和康斯坦丁,还有城卫兵长带着四个下属上了四楼,先用铁钉将床板们钉成一个旗架,然后用从一张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