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咪的,这个比喻太危险了,不对,是这个大个子太危险了!
不动声色的道别,玛索背着姑娘儿进了旅馆上了二楼,用钥匙打开悠久的房门,将悠久放到床上靠着,先是为她脱下身上的皮甲,然后将她摆平在床上盖上毯子。
接着猫崽走出房间带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脱皮甲。
不说什么有贼心,也不提什么没贼胆,玛索只是牢牢记得要是摊上这么一只姑娘儿。先不提某位慈父与他的护女天团,猫崽自己就得把皮扒下来硝好,乖乖送到林家姐妹手上。
“背叛,是无法饶恕的罪过。”穿上睡衣,猫崽整了整衣领,一头倒在毯子上的同时感叹道。
……
当房门关上,锁具落下的声音响起,悠久睁开眼看了一眼房门。
“真是一位……不出世的正人君子呢。”
姑娘儿笑着叹了一声。然后闭上眼选择了下线。
下一刻,从床被上坐起身的姑娘儿脱下脑袋上的头盔,自己的房间在旅馆凹型主体建筑的另一处,可以遥望玛索的小阁楼,当然现在有窗帘挡着,小丫头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走出卧室来到客房前厅的毯子上坐下。
“我的小主人。玩的愉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