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位面,但我不知道这个幸运儿是谁,也不想知道,因为我知道,知道的太多,有时候的确是一种负担,就像我一开始认识你的母亲。”,在提到玛索母亲的时候,这位老人原本锐利的眼神意外的变的柔和了许多,回忆着过去的老人脸上多了一份笑意:“我到现在还记得,你的母亲在酒馆里发表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言语。什么人本自由,什么正义只存在于持剑者的眼中,但是声音很好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我加入了她的队伍,成了一个海盗。”
“陛下,您说这些没问题吗。”大块头勃劳根问道。
对此,老人挥了挥手,示意没有问题:“这个孩子是苏菲的孩子。这些秘密对于他来说并不秘密,而这两个小丫头……显然也不是那种碎嘴巴的姑娘,所以……”看着眼前的猫崽,费萨尔王指了指自己:“我喜欢过你的母亲,她是那么的迷人,又是一个性格果断的少女,只可惜她有喜欢的人……说起这个,这是一段让我非常奇怪的记忆,我记得她有喜欢的人,也记得她和他的关系很好。但我记不得那个男人的名字,也记不起他的模样,现在看起来……你的外貌说明了一切,可我还是没办法想起什么。”
“我从小就没有见过我的父亲。”玛索实话实说,对于这位老人,玛索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