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的人来说,年轻人之间的互相喜欢与爱慕都只不过是青春期荷尔蒙操纵下的结果,这样的喜悦能够坚持多久呢,一年,两年,还是三年……”老瓦说到这儿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们都知道,只不过年轻人并不这么想,威廉刚刚看到了她的脑袋……被砍下来的,送过来的是一个被放回来的散兵,据说对面的黑死病里有和这个妹子同个街区的小子,他让那个散兵带了一句话,说依靠女人才能活下去的家伙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上……很显然的激将法,是不是。”
“是啊,如果是我,我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好好的炮制他的结局,但是想让我因为某颗脑袋而失去理智……我办不到。”玛索笑了笑这就是这个游戏太过拟真的坏处,但也正因为如此,后期的阵营战中,带上炸鱼工具和对面互相伤害同归于尽的打法就是主流。
“黑死病的家伙们过份了……太过份了。”倒是巴尔一改之前的理智,这个家伙生气的骂道:“真是一些没有任何道德与信仰的家伙,只因为这个游戏,就可以做出如此恶意之事吗。”
“是啊,只是因为这是一场游戏而已。”老瓦笑着,然后也许是牵扯到了伤口,他咳了数声,然后看着玛索:“威廉不想被那个家伙如此评论,他想要完成这个唯一性任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