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下去啊。”
“为什么要做下去啊,说实话吧,我对做上下阶层之间的裱糊匠已经累了,月球和地球的那些小傻子做的那么破事那一件不都要我来帮他们处理手尾。”说到这件事,老板娘的丈夫,猫崽的爷爷很显然有些不大高兴:“虽然老一辈大多都还明事理,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的是比不过咱们那一代啦。”
“说的你好像当年在他的手下听差一样,还不是新伊甸的流寇,夫君呐,说起来你似乎都忘了你自己当年也只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吧。”老板娘笑着反驳道:“选择新伊甸怎么了,现实是现实,游戏是游戏,在游戏里寻找真理和在小说中寻找真实不都是破事一桩吗。”
前议长阁下闻言摇了摇头:“我的老婆,这可不是什么玩过家家,你知道吗,有些家伙大嘴巴,说安家那个小子死的问题,据说是在死的前几天得罪了我们的孙儿……也许是得罪了什么不应该得罪的家伙吧。”老板娘一脸淡然的说道,眼镜底的反光让人看不清。
对此,前议长最终选择了以微笑来回馈微笑:“好吧,说的也是,反正这件事,民不举官不究。”
“对啊,安家那几个老东西连一个屁都放不响,你还管那么多干什么,亲爱的,好奇心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