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子都翻拍了二十多次了,这个镜头都算是经典了。”正在看书的九叶头也不回的补充道:“杨,你需要补充一下中古电影知识啊。”
“啊啦,地球人真幸运呐。”巴巴莉姆感叹道,这只兔姑娘的长耳朵高高竖起:“那怕是最绝望的时候,也保留下了自己的文化,而我们托比人做了两个千年的食材要不是恩主施救,只怕还不知道要做上多久。”
“说起来,能跟我们说一说你们的历史吗。”明美问道,做为姐姐,明美最好奇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历史。
“啊,我们的历史吗,那都是老一代的托比人都不曾知晓的的故事了。”在巴巴莉姆的口中,属于托比人的历史很短暂,只有两个千年,从始至终,托比人都是虫人的盘中餐,没有像隆尔希人那样的流浪史,也没有像隆尔希人那样的新母星上的白手起家,更没有大猫们日后席卷大半个母河系,焚尽所有不公与恶棍的壮举,有的只是一代一代自人工槽罐中出生,连自己的长辈都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就只有同为罐中出生的兄姐,还有罐上做为母体的那个陌生的名字。
连照片也没有,连名字都读不出来,有的只是等待,在小小的房间里吃着根茎,喝着冷水,等待着死亡来敲门。
“我的母亲是